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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红听了程霁的长篇大论，久未回神。
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：“你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程霁点了点头回应道：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二月红到底是一方势力的当家人，自然很快就从中找到了疑点：“你的意思是张启山是冲着长沙来的，准确的说他是冲着九门来的，那这又是何意？”
“二爷冰雪聪明，自然不需要程霁过多的解释。”
二月红思索了一下，加深了自己的推测，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笃定：“所以，他来长沙，加入九门是为了拉九门入局。来分散汪家的注意。”
“他这么做是为了张家？”
闻言，程霁脸上难得浮现出了嘲讽的神色：“他哪有这么无私，，他身上血脉不纯，没有麒麟血，寿命也同常人无异。”
“更何况，他甚至都将他父亲在截杀中被害这笔账都算到了张家头上，怎么会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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