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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晚饭，陆聿的电话又再过来了。
“下午沈长风来了一趟，我已经将合同给他了。”
他跟她汇报。
悠言只轻轻的哦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吃饭了吗？”陆聿又问。
“吃完了。”
“嗯，在外面散步？”
悠言深吸口气，“除了刚才说的，你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没有了。”
悠言握着手机，“陆总，你想要做什么，直接说吧。”
她这句话倒好像让陆聿愣住了。
她拿着手机，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他的回答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终于，他问。
“小心翼翼不是你的风格。”悠言直接说道，“你也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人，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，不如直接告诉我吧，我不想……再被你蒙在鼓里戏弄。”
悠言很清楚，眼前她的“自由”是假的。
这样的把戏，她之前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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